提的小事儿,可奴婢却又觉得只能让人高兴的事儿,便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这便是开解了,柳淮扬又瞧瞧丫头一脸认真的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同他分解一回,禁不住在心中哑然失笑,何时他竟也需要旁人开导一回?
虽是这般想着,却又觉得心里着实熨贴了几分,心中堵了一股子燥怒之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去。
只弯起了嘴角,点了点姑娘的额头,冷冷道一句:“偏生你比旁人懂得多,竟也劝起爷来了。也不怕一时怒急,中伤了你。”
沈鱼摸一摸额头被他点过的地方,知他心情比方才好了几分,只皮皮的一笑:“爷忘记了,奴婢一贯胆子大的狠,知爷素来心疼奴婢,哪里需要奴婢躲上一回。”
柳二爷瞧着她这一番无状的言辞也懒得计较,只冷哼一声,拔开沈鱼额前的手,亲自瞧一瞧仔细,又怕是自己方才力道大了,姑娘家肌肤又是娇嫩,没得留了痕迹。
沈鱼知他意思,也只敢在心中笑他一句草木皆兵,自家又不是泥捏得,哪能戳一戳便能戳出个洞来?
面上自是不敢带上一分,只任着他微凉的手指轻轻揉上一揉,未了再用个温热的唇轻轻爱怜的吻一吻,只吻着吻着便吻到了旁的地界去了。
原便是过来安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