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想个法子……”
那奶娘媳妇瞧着她这般哭天抹泪的模样没由来得便又觉得心里一阵烦闷,哭哭哭便知道哭,老的小的皆是一般没个用处,出了事儿还不是全指着她拿一回主意。
咬牙切齿的想了一回,再没用终归也是自家夫婿,自是不能作一回壁上观,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同奶娘道一句:“罢了,娘便在家里瞧着两个孩子,我出去探一探口风,顺道再回一趟娘家,问问家兄可有法子可想,他一个男人家总比我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好办事儿一些。”
奶娘听了忙不迭的点了头,将人送出院门才又仔细把那两扇小小的门栓上,坐在院里便发起呆来。
只回想着柳府里种种,十多年未曾谋面的小姐竟也得一回见,倒是同她母亲生得十分想象,只打眼一瞧便觉得的好似先头主子活过来一般。
想到此处又叹息一句,百年之后原也是没个脸面见她一回,生生辜负了她百般的信任,未将人养好养大不说,还叫自家那个孽子把人卖得入了贱籍……也不知现在脱了籍未曾。
瞧着穿着打扮倒似未曾受委屈,那二夫人同那二房里的小姐待她也是客客气气的……
又想着先头自家儿媳说的那番话,难不成……是那二夫人知晓她先头旧事儿,才拿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