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
岁月静好大约便是这般模样了,沈鱼心想。
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了抚他鬓边垂落的碎发,他抬道只瞧见她满心满眼的爱幕,只觉得心中生出一股子满足。
“爷?”门外芣苢唤了一句。
柳淮扬起身将沈鱼扶了起来,应了一句:“进来罢。”
门吱呀一声音便叫人推开了,只见芣苢低着头目不斜的将净面的铜盆注满热水,又把那干净帕子摆至一般,做完这些才恭敬询问一句:“可是要摆早膳?”
柳淮扬回身很是体贴的问一问身旁微微垂首的沈鱼:“饿了罢,可是有何想的吃的,叫厨房做了端过来。”
见他这般坦然,沈鱼也不好再一味别扭,抬头冲他一笑很是温顺:“不拘着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