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也跟着笑了一下。
七站路,车在怀壁路停下。
孟平川没提前支吾一声就拉着程溪下了车,程溪在门边踉跄一下,一抬眼还没看见地,天就被遮住一大半,头上被衣服罩住,程溪往下拉扯,被孟平川摁住头顶:“没伞,你将就下,我出门前刚换的衣服,没味儿。”
“你呢?”程溪从衣服里探一眼,看雨水在他脸上冲涮,问:“要不要一起?”
“不用,走快点就行,几步路的事。”
“真不用?”
孟平川上前一步,虚揽着程溪往前走,声音穿在雨里格外铿锵,“真不用,两个人躲在衣服底下一起跑回家,这事在电视上看着特腻味。”
真不浪漫啊,程溪暗笑。
“你别觉得我不懂浪漫,我当兵第一天,教我泰拳的教官就说,我们中国男人,顶天立地,不怕牺牲,服从命令,在任何情况下,绝不背叛祖国,绝不背叛军队。”
程溪没法接话,但孟平川铿锵的字调尤为郑重。
她顿感周身浴火,骄傲油然。
末了,孟平川轻巧的补一句:“换句话说,男人就是要服从媳妇儿命令,不惧媳妇儿的任何打骂,在任何情况下,绝不背叛祖国、军队和家庭。”
“浪漫细胞我没多少,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