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方才还好看得可以去弹弹琴的手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像是一只魔鬼的手,瘦骨嶙峋,掐上了言曦的脖子。
醉得有点昏昏欲睡的言曦,感觉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愤愤地挥动双手,抓身后人的脸。
萧扬很大方让她抓,他的目的明确,只要能掐死杨言曦就行了。
言曦醉了,攻击力大大降低,但是本能却没有丧失,见自己挣脱不开,嘴巴一张,狠狠地咬在了萧扬手背。
“你属狗的?”萧扬吃痛松开手,拿起手来看,靠,见血了。
少了某人的束缚,言曦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世界多么的美好,呵呵傻笑几声,继续睡,完全不管某个气得跳脚的动物。
萧扬火大看着睡得极好的杨言曦,很是不平,凭什么他在这边生闷气,她却可以睡得像死猪一样,萧扬唯我独尊惯了,体贴这两个字跟他沾不上边,他只知道自己生气谁也别想安生。
用力地把杨言曦扯起来,喝得醉醺醺的杨言曦根本没料到有人会拽起来,一下子被拉了起来,身子直发软,倒在了萧扬的怀里。
萧扬身子猛一激灵,感受到了怀里的软玉温香,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样柔软,那么馨香,跟男子的健壮完全不一样,伸手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