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孔铛铛也没多解释。
物流仓自己开门进,最近几天窗帘没人扯,又挂回去了。库房内光线不足,一团昏黑。
今天的阳光其实挺好,缝隙里透进来,半空中尘埃游弋。
男人蜷在双人沙发上,腿不够伸,一条腿往外踢出老远。人倒是皱眉还在睡,脸痛苦地压着包布扶手,头发一团乱。
孔铛铛也是很久后才知道,这一撮撮的就是不算严重的自然卷,连饭都吃不上了,谁特么还有钱烫头发?
死骗子倒是想烫直呢,然而没人赞助他。
孔铛铛人在沙发前,于脑海里幻想出一百种弄醒此人的方法,然而最后连根手指都没动他的。
不久后,郁铮被一股蛋加葱的香味给饿醒,睁眼,看到孔铛铛背对他,拿着平底锅,对着酒精灯,做她改良的蛋饼。
只要有颗蛋,只要有张饼,烧热油,打上蛋,之后甭管是煎饼可丽饼抑或印度飞饼,倒扣上去,蛋液成形再翻过来,淋上酱,洒上葱,便成了孔铛铛万年单身的最快手早餐。
绝对中式风味,走遍世界都不怕。
郁铮躺倒的姿势,静静将那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忽闻:“老干妈,豆瓣酱,烧烤酱,还是沙茶酱?”
孔铛铛回头等他回话,郁铮躺正,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