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油,之后覆盖deborah lippmann粉肤色细闪甲油。虽说那闪片闪得够低调,可孔铛铛仍旧突然有种想要膜拜此人的冲动。
一个大男人,是怎么想到化完妆之后不忘连指甲都精细入微的,为什么她身为一个女人,就完全没这种自觉?
“想要自己变得高大上,说难不难,就像你学习不能偏科,哪怕有一处短板,暴露了自己的low品味,你给人的观感就立马变得不及格。”
郁铮边说边低头很仔细地帮她用甲油,最后一笔封住边缘。孔铛铛偏头,从低处看他脸,问:“美甲师?”
郁铮眼都没抬:“会涂个指甲油就是美甲师了?发型师、化妆师、美甲师、造型师、摄影师……都不是,别猜了。”
“模特?”
“够了啊。”
“我看也不像,你自己品味也不咋样。”
“铮哥很帅好吗?”
孔铛铛笑着扬手,一把被人扣住:“别乱动。”
两遍甲油再加一层顶油,孔铛铛晾手,郁铮起身去衣柜取衣服。
“对了,”郁铮打开不远处的衣柜门,孔铛铛眼皮一跳,彼端郁铮问,“腋毛你脱了吗?”
孔铛铛扭头:“当然,我连比基尼线都剔了。”
“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