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罗莎站在偏厅一角,所选的角度,恰巧能望见那正厅尽头的巨幅照片,以及那个照片下木立良久之人。
显然,孔铛铛的背影早已僵硬且寸步难移,照片里的女人与她存在着天差地别的距离,只是今日以前,孔铛铛一直在坐井观天而已。
孔铛铛更不知道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只不过,当初的男人多耀眼,今日就有多丢脸。不止是才华,当才华变得一落千丈,最终连品味都被拖累至一塌糊涂。
夏罗莎冷笑,笑中更混进几分痛恨。孔铛铛,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不是平平无奇。却有人要为了那个平平无奇的丑八怪,与她夏罗莎提出一刀两断。
那日照旧有缠不清的院长夫人,疯了一般追她至公共场合大闹,夏罗莎一通电话招来郁铮,处理完麻烦,对方却对她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随叫随到。钱我照旧会月月给你,”说话的人蹙眉,似是几分复杂地深深注视于她,“以后你自己保重。”
“你给我站住!”夏罗莎不能置信,“你凭什么叫我保重,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保重,别忘了,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郁铮本已掉头,深吸了一口气,回身看她:“如果你一直这样想的话,那么困在当初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