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讷的道:“姑娘觉得热么?我去找碗冰镇酸梅汤来。”
“我只觉得冷。”阿殷咬牙,“心冷!”
用了多年的贴身丫鬟,却在前两天偷偷往阿殷饭菜里下药,趁着她手脚酸软无力反抗的时候,将她绑起来送到了如今这个地方,能不心寒么?琼枝是孤儿,自小在阿殷身边伺候,主仆关系一向不错,她敢做出这等背主的事情,仰仗的无非是阿殷府上那位嫡母——景兴帝亲封的临阳郡主。
阿殷是郡主府上的庶女,这在京城里几乎凤毛麟角,也让她在府中的地位十分尴尬。
琼枝显然也是吃准了阿殷这卑弱的身份,听了责备后只低头不语。
阿殷倚窗哂笑。
被困在这里三天,她几乎费尽了唇舌,却还是无法说动琼枝为她解缚。阿殷的父亲是武将,她自幼习武功夫不弱,若不是有那迷药拖累,这点绳索根本困不住她。可惜如今手脚酸软,即便心里急出了火,却还是挣不脱那打成死结的绳索,只能言语试探——
“外面没什么动静吗?没有兵马打进来?”
琼枝诧异的抬头看她,欲言又止,随即抿着嘴往花叶上洒水,手却是微微颤抖的。
阿殷肯定了心中猜测,紧追着问道:“有人率兵勤王,已经打进来了是不是——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