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时热水送来,从外头叫的两位年轻农妇也到了。那两位常会做些这等小事换点银钱使,自是十分殷勤,“我们伺候小将军沐浴么?”
“不必,我自己来。”阿殷想了想,又将那套侍卫衣裳翻出来放到屏风后的浴桶边,道:“待会烦劳将换下来的衣衫洗洗,晾在屋里便可。饭菜先放着,姜汤若是到了,先拿给我喝,多谢。”
“小将军客气,小将军客气。”农妇依言退到屏风外,另找军士要热水木盆洗衣裳。
阿殷连着奔波数日,这回终于能沐浴了,瞧着那热气直冒的浴桶时,就连脑海中的昏沉都似乎轻了不少。褪尽衣衫,散开头发,修长的腿伸入桶中,温热的水蔓延上来,立时驱走了昨夜劳苦后的疲累。
她惬意的叹息一声,将整个人埋入浴桶。
浑身像是要散架了,这一趟铜瓦山走得甚是艰难,阿殷瞧着双腿,虽然累得发酸,好在没没肿起来,只是小腿和膝盖不知是磕在了那里,小小的两块淤青,过两天自然就能痊愈。她放心了,哗啦一声钻出水面,吸着蒸腾的热气,因受寒后头脑略微昏沉,倒有种飘然欲仙之感。
她勾唇笑了笑,乌黑的头发被水浸透,湿哒哒的垂在腻白圆润的肩头。
闭上眼睛,认认真真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