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动的气息:“现在就这么会吸了,水还这么多……”
“啊……爹地……不要啦……好难受……”
“乖宝宝,告诉爹地,这种杖责和刚才那种,你喜欢哪个?”
“都不喜欢啦……爹地不要用棍子捅我,出去啦……”
“可是爹地好想把你捅穿啊,怎么办?”他的腰往上顶一顶,那圆头又往里突入一点,我的腰都软掉了,嫩穴咬着他,淌出的水估计把他整根都打湿了。
“呜呜……”我又哭起来:“爹地都已经打了我好久了,好疼,好难受……爹地……”
乌瑟看来也不好受,他顶着我的大家伙又往里塞了塞,就在我以为真的要被他强暴的时候,他吐出口气,将笠头撤下,还是改成茎身贴着我,上上下下的蹭。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乖宝宝,让爹地再干一会儿。”
“不要……呜呜呜……我都没再犯错了……”
“你刚才咬爹地了。”他低笑,用菇头两侧的凸棱去磨我缝里的小珠珠。
“啊啊啊!我……我没有……啊啊啊……”
“怎么没有?”他把菇头又顶上来:“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把爹地咬住,还往里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