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家中照顾弟妹,炊火割草也摔过烫过,偶尔皮时也曾被父母打过,可从未吃过这般钻心的疼,鞭上浇了辣椒油,落到身上火辣辣的。宝燕赶紧双手合拳跪拜,哭着喊着求饶,高呼着,大爷别打了。
“这会儿知道求饶了,晚了。等下回到店里,还有你好受的!”说罢将她一脚踢翻,拎起她的后衣领,把她半拖半拉带走了。宝燕挣扎着,一路的呼天抢地,双手伸到颈后,抠着紧拽的衣领的手,双腿在地上狂蹬,划出了两条拖痕。家仆拉扯着她,像提溜着待宰的乳猪一样,惹来满街的人围观,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去去去!这都是给过钱的,犯贱逃出来的雏儿。”
“滚滚滚!”
“一边儿去,一边儿去。别碍老子事儿!”
“汉子,你看那小丫头都透不过气儿咯。”
“就是嘛,你看我说的对吧,那巷里出来的男男女女,哪有半个好人样的。”
“哎呦,看着怪可怜的,放开她罢。”
“放开她罢,别拖着走了,要出人命咯。”
“放了吧,放了吧。”
一路围观的好事群众,朝着家仆叫嚣了起来。
家仆被路人堵了起来,气势瞬间弱下了许多。不得已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