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开!散开!放我走!”
“怎么了?不是要见一个杀一个么?”
“你倒是下手啊。”
大汉颤着手,知道自己退路已被守门的官兵封死,横竖都是死,扬起了匕首。
“不要啊!”裴絮本能地喊了出声,闭紧了眼,也捂紧了身旁孩童的眼。
就在大汉推开妇人,把匕首对准自己颈脖的瞬间,况道崇踢起散落在地上的瓷制笔搁,握住,瞄准大汉的手腕一掷,匕首骤然落地。他快步上前,扣住大汉手腕,清脆的咯啦一响,向下一压,往内一推,就将他的手臂别在了背后,提腿一踢,大汉便卧倒在地,踩在了他的脚下。
“来人,把他押下去。”况道崇甩正外衫的下摆,扫了扫掌上的尘,转过身吩咐着长安后续的收尾事宜。
官兵们匆匆前来,把大汉带走,留下一脸惊愕,瘫倒在地,刚死里逃生崩溃大哭的妇人。
围观的众人才反应过来大汉已被制服,开始欢呼鼓掌起来。
裴絮松开怀中孩子,快步走到妇人身边查看,见她瑟瑟发抖甚是可怜,脖间被狠狠划伤了一道,日后免不了要留疤。掏出身上的丝帕,替她捂住,妇人同行的友人匆匆赶来,向她躬了躬身,便离开了。
“看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