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沙迷了。
他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在她的鼻尖,吻在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嘴唇。
两具年轻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温热的火种在肋间燃烧,火热传向了四肢百骸。
王久倾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握他的手指,直到不寻常的热意袭上她的胸部。
???
等等!王久倾大吼一声,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你你你,你一点都不吃惊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淮鼻尖顶在她锁骨窝里,发出一声轻笑。
“你呀,”他说,“这么拙劣的演技,我第一天就看穿了。”
“你胡说!”王久倾辩解道,“别人都没看穿,那个,那个,Edward都没看穿!”
“那是他和你一样笨。”温淮毫不留情地戳穿,被捉住的坏手反握住她的,引领着她触碰他。
即使不睁开眼睛,指尖也能敏感地分辨出他的眉眼——还笑得弯弯的——他的嘴唇,他的胸骨两侧紧实覆盖的胸肌,向下是曲线分明的腹肌,再向下……
游过温润的皮肤,是柔与刚交融,热与冷交汇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满怀着主人的热情,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着。
王久倾觉得就好像温淮把他的心脏交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