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臂微勾住他颈项,借力上下前后地移动臀部。
这种紧致和慢悠悠的动作折磨着温淮的神经,他表现出反常的急迫,伸手把她锁在怀里,下身就着她的体重快速抽插,每一次身体的落下都把肉棒吃进更加温暖的深处。
“啊,啊、嗯啊…”她向前挺着胸部,脊柱向后张得像弓,脚在地毯上几次想要撑起自己,但最终还是在无力的摆动几次后放弃了,转而向前交叠在他身后。
棍状物在淫湿的穴内用力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有更多的爱液被挤弄出来,沾湿他们的阴部,沾湿身下的地毯。
王久倾的敏感点被重复戳弄,花穴的黏膜充血而变得更加柔韧。肉棒也在更多的滑液和更柔韧的软肉中如鱼得水,游龙般搅插得她呼吸断断续续,几欲爆发。
比之前快几倍的速度冲刺,她被入得语不成句,“呃嗯,等,等等……我要、要……啊…呵”
一声长长的尖叫,王久倾咬着温淮的肩头,穴内极度收缩,绞着肉棍恨不得让它和她融为一体,一股热液从规律收缩的黏膜深处释放,迎着肿胀的肉棍浇头淋下。
“哈……哈……”王久倾感觉自己刚刚差点死掉,出气多进气少地倒在温淮胸前,浑身瘫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