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因为他想不起来自己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瑾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想到他前两天还高烧不断躺在医院了，现在又喝了酒，浑身疲惫，她便有些不忍心。
想了想，缓和了语气。
“沈南，我承认这一年是我不懂事，给你和段林悠制造了不少麻烦，也害的你不能去度蜜月。现在我想开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真心祝福你。”
“为什么不继续打扰？”沈南猛地抬眸，深邃的眸光里是她全然没有见过的情绪。
她怔住：“什么？”
“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撤出我的生活？为什么要折磨我一年才说放手？为什么出现在我的婚礼上……
你做了这么多，才告诉我不打扰我，你可真是可笑！”
他突然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撑着桌子，高欣的身躯猛地欺近。
季瑾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额头上布满狰狞的青筋，面色铁青难看，蕴着无边的怒火，仿佛要将自己拆骨入腹一样。
他的气息紊乱的逼近，她鼻间全是烟酒浓烈的气息，让她很不舒服的蹙眉。她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强大的水压压迫心脏，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当她话音挣脱唇瓣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