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推卸的责任。
他嗫嚅了一下唇瓣,然后说道:“孩子还在婴儿保温箱,要去看一眼吗?”
话音落下,如同石沉大海,他仿佛听不见一般。
他的所有感官屏蔽,只剩下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季瑾那巴掌大的小脸,心微微抽痛着。
诺曼无奈的叹了一声气,然后转身离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小夫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让他有机会和季瑾多待。
这二十四小时,显得格外宝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诺曼好几次进出病房,都看到一幅画面。
他紧紧的坐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抓住季瑾的手,竟然一句话也没有。
不吃饭不喝水,甚至都不上厕所。
仅仅一天时间,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变得憔悴易怒,只要有人出声让他离开一下,他都会暴躁不已。但如果医生说要个季瑾打针,需要他挪一下位置,他顿时变得小心翼翼,然后将季瑾的手慢慢的放在被单上,声音轻柔易碎的响起。
“轻点,她怕疼。”
这五个字,就连不懂他们故事的护士,也听得心酸。
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他爱她,不加遮掩,是那么浓墨重彩。
医生离去后,他又回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