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满足地打了个酒嗝,就看到肃修言的助理带着那个私人医生又从卧室出来了,那个助理还非常好心地跟程惜说:“肃总只是淋雨感冒,打完退烧药很快就能好多了。”
程惜觉得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自己很担心肃修言一样,正准备澄清一下,那个助理就又很好心地微笑着补充:“肃总不喜欢别人在他房间里,就麻烦您一个人照顾他了,我们走了。”
他说完,连讲话的机会都不给程惜,非常干脆利索地打开门,带着那个全程都是笑眯眯表情的白人医生出去了。
程惜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觉得此人果然不是吃素的,不但做事效率一流,还能打得一手好助攻,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做跨国财团总裁的私人助理。
只不过她跟肃修言之间……究竟需不需要打助攻,这还是个问题,估计那个助理再人精,也看不透这点。
没等程惜想完,就听到房间里肃修言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你人呢?”
程惜只能认命地回去走到床前:“肃总有什么吩咐?”
肃修言躺在床上皱着眉看她,依然气势不减:“就这几分钟,你都能跑去喝酒?”
程惜念在他还没退烧的份儿上,好声好气地说:“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