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话中完全失去主动权,被对方吊着情绪走。
肃修然回到病房后,没有打扰肃修言,就在病床边的沙发上无声地坐下了,开始闭目养神。
肃修言休息了两个小时醒过来,他也从浅眠中醒来,对肃修言温和地笑了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需要叫医生吗?”
肃修言有些口渴,不过还是抿着唇摇了摇头:“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自己身体那么烂,赶快回家休息。”
肃修然却还是看出了他的需求,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你这次还是内脏损伤,让我想起了十三年前那次,实在放心不下。”
听他提起旧事,肃修言脸上顿时有了些不自在:“这次没那么严重,不会那么半死不活。”
肃修然又笑了笑说:“可是弟弟就在我的怀里气息微弱、命悬一线的样子,我实在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肃修言正在喝水润喉,听到他这种形容词差点呛到:“哪里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肃修然看着他弯了唇:“当年你昏迷后就不知道了,抢救的时候,医院下了两次病危通知。”
肃修言脸上的神色更不自在了些,憋了一阵才憋出一句话:“这些不用告诉程惜,她没必要知道。”
肃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