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开心地拉她进去坐:“昨晚听文仪说你现在长得很吓人,我还以为是伤疤太大呢,原来是这种意思的吓人。”
“什么?”霍沉鱼一头雾水,跟着她进了大厅,坐在真皮沙发上。
“夸你。”陈湘给她倒饮料,结果半天没找到果汁在哪儿。
霍沉鱼一问,才知道这是主楼,陈厉夫妇住的,陈湘不常过来,他们家住在后面。
陈湘挨着她坐下,好奇地问:“昨晚怎么回事啊,你也没解释明白。什么危险的情况?”
霍沉鱼顿了顿,想起昨晚陈邪把她抵在墙边,胡说八道,气得耳朵一红,咬着牙说:“遇见流氓了。酒吧外面么,很乱的。”
“那倒也是,尤其你这样的。”两个人天南地北聊了一会儿,陈湘突然想起来,说有个东西要给她,让她坐在这等一下,急急忙忙跑到后面去拿。
霍沉鱼百无聊赖,歪坐着低头翻一本财经杂志,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吹得微卷的长发飘逸地垂下来,衬着雪白的面庞,气质风流婉转,美得过分。
几个佣人站在廊下看着她,惊讶得呆住了,半天嘴都合不上。
“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