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慢慢放下水果刀,懒痞痞地坐回沙发上,恢复一贯颓废的冷淡,双腿交叠,翘出二郎腿,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低着头点燃,吸了一口。
他怕他再不抽可能压不住燥意:“我跟顾庭深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你,这也是早晚的事。”说到这,顿了一顿,勾一勾唇角,扯出点不在意的冷笑,“大小姐可别自作多情啊,老子没想一直犯贱。”
“自作多情”四个字被他用奇怪的腔调说出来,配合粗俗的“犯贱”二字,格外刺激人。
霍沉鱼欲言又止,再尽力冷静也冷静不了,憋得脸都红了,偏偏他说得好像也没问题,反驳都不知从何反驳。
顾庭深的确从学生时代,就看不起陈邪他们,连带着也不让霍沉鱼接触。
陈邪被找回来以后,一直和顾庭深针锋相对到了全文完结。有可能昨晚的事只是一个引线,顾庭深为难他曾经追过的白月光,陈邪觉得有点伤他男人的面子,所以借机出手,完全说得通。
难道真是她自作多情?
霍沉鱼总觉得这个结论哪里怪怪的,可她完全没有男女感情经验,分不出是不是真的,只能皱眉追问:“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出门,你不是一向不在家多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