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好似那不是自己身上的肉一般——停下来休息时,她甚至还能镇定地给自己的脚底拔碎石子。
刘润则开始打电话,不知在联系谁,大意是要那人给自己安排出国,大概是寄希望于逃到国外以躲避牢狱之灾。
景盛南静静坐在一边,突然开口说道:“原本我没有打算做多余的事,只要你妥协赔偿协议,就各自好聚好散,你继续过你的日子,和我姐姐再也没有关系。”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刘润则的裤子口袋,那里有她的金属项链。
刘润则愤恨地说道:“那些警察为什么会找上门来?!不是你搞的鬼还能是谁?”
景盛南看着他,说道:“我不过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是你自己想要绑架我泄愤。”
“还不是你之前要来设计我!要我怎么咽下这口气?”
景盛南冷笑了一下,说道:“但是,现在我是不想放过你了,你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一次绑架,居然能听到姐姐当年结婚的隐情,她恨不得把姐姐曾经可能承受的痛全部还给眼前这个人。
刘润则被激怒,拽起景盛南的长发,却没有如愿以偿看到景盛南吃痛的表情,就像这人对疼痛的忍耐力格外高一样。
他阴沉道:“你不放过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