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让无惑徒儿烦去吧。”
想完,明棠长老步子缓了下来,口里还哼着小曲儿,脸色得意。他心思虽然不算缜密,但眼睛可是雪亮的,只要小师侄在时,他那徒儿眼里可从来容不下任何人,起初他也以为这是兄弟之情,但后来怎么想也不对味,后来在见得老友看道侣的眼神时,才恍然大悟,不过小师侄貌似情窦未开啊,啧啧,有意思。
思毕,明棠长老想到沈无惑那张冷脸,不由仰天大笑几声。
是日夜,月朗星稀。
空空荡荡的暗牢之中,一道火光映入,举着火把的玄色身影悄无声息的朝最里头的隔间行进,最后停在了一扇锈迹斑驳的青铜门前,厚实的门板上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格,顺着光亮可以看清里面的大致光景。
手指与门框相触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角落蜷成一团的身影略微动了动,片刻后抬起头来,转向门边,“是秦孟师兄吗?”
“嗯。”秦孟答了一声,望了眼对方光溜溜的头顶,又道:“宗门罚你在此思过半年。”
闻言程趣再度缩成一团,咬着牙道:“可恨老子竟栽在个毛头小子手里,还受得如此大辱!只差那么一点……”
“道修大会乃道术交流之所,不可存杀心,若是存心杀害同仁,当处极刑。”秦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