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
季瑶病了一场,说是性子大变也不为过,林善家的在这里得尊敬多了,什么时候给这样拂过脸面?一时心中气得要死,但又不敢声张,只能闷闷的应了一声。
季瑶疾步走出门,见抄手游廊和院子里都立了不少人,看模样都是些粗使婆子,一看就知道是林善家的带来绑人的。季瑶甫一出门,就环视了一圈院中,冷笑道:“怎么?在我这院子里,你们就敢来绑人了?饶是二太太指派,却也不敢在姑娘跟前动粗的!”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季瑶咳了几声,转头看着林善家的:“姑姑一向是有体面的人,我也不叫你为难。今日当着这样多人的面,我来替你们做主。”她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孙姑姑是我娘的陪嫁侍女,我娘怜我,将她放在我身边伺候。她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自有我娘管教,没有旁人置喙的余地。我素日里对孙姑姑也是敬重万分,绝不敢说什么不妥的话,遑论今日林家姑姑竟然一口一个老货的啐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休说今日是你奉二太太的意思来了,便是老太太和二太太亲自来了这里,我也是这话。”她说到这里,又唤道:“司琴,司琴。”
司琴忙道:“姑娘吩咐就是了。”
“既然二太太一口咬定孙姑姑调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