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都很是不错,剩下的季珊和季瑶,一个刺绣功夫十分了得,一个的书画造诣也浑然不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霍柔悠往日便听过母亲说,但也不曾真的见到,坐在两人中间,左右互看了一眼,还是止不住的赞叹起来。
不多时,外面一阵喧闹,迎面便见一个老妇人进来了,她生得苍老,浑身皆是不怒自威的气度,俨然一个上位者。季瑶忙搁了笔,季珊也停了针线,双双起身要见礼,老妇却笑道:“两位姑娘不必多礼,今日原本什么也不必教授,两位姑娘只需做自己的就是了。”又拉了霍柔悠的手,“柔姑娘原来在这里。”
两人相视一眼,明白老妇是识得霍柔悠的,但也不好说什么,见老妇这样说,也只好坐在了原位上。因着知道面前这人是自己的礼仪先生,季珊颇有些紧张,不觉针一歪,刺破了自己的手指,顿时开了一个血窟窿。
面前立时有手巾递了来:“二姑娘仔细才是。”
见老妇和颜悦色,周身却像是有一层贵气环绕,让季珊觉得有些不自在,接了手巾后,低声道:“多谢先生。”又将手指上的血洞包了起来。老妇笑道:“我如今是先生的身份,姑娘道谢也没有什么,若是丫鬟,姑娘是否道谢,便应当思量后再行决定了。”
季瑶原本正在画着麻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