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便是渝州,故此,虽说长平侯一脉在京城,但祖家还在渝州的。
对于老太太倚老卖老的行为,季瑶也是忙赔笑道:“老太太这是哪里的话?我和姐姐之间的龃龉,怎的还有这话出来?我怎敢对祖母不敬?爹爹娘亲并上我们兄妹,都是好好孝敬祖母的。”
“好一句孝敬我!”老太太呵骂道,“明知珊姐儿的双面绣乃是送给霍老太君的寿礼,你竟敢将它毁了,还不是没有将我放在眼里,若是你以为我长平侯府的名声可以这样被你埋没,只怕我是管教不了你,让你爹回来好好的教训你。”
老太太现在盛怒之下,又见崔婆婆进来,也只好压了几分火气,指着季瑶道:“你今日做的事,如何补救?珊姐儿的东西,说毁也就毁了,你没有半点愧疚之心是也不是?”
季瑶冷笑道:“我毁了她的东西,老太太便这样的呵责于我,姐姐毁了我的画,难道也就能轻轻揭过?敢问老太太,姐姐可曾提过她毁了我的画?”见老太太语塞,季瑶咬了咬舌尖,逼红了眼眶,凄楚道:“姐姐是咱们府上的小姐,我是奴才丫头不成?她的刺绣是要送给霍老太君的,我的画难道是给奴才的?”
老太太也不好当着崔婆婆这样偏心,转头看着季珊:“可真有这事?”
季珊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