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你这样欢喜?”
司琴一面布菜,一面笑道:“我只听说昨夜二爷被老爷罚了,关在了柴房里,结结实实饿了一顿。想到他那日轻薄弄画的事,我想来很是解气。”
见她眉飞色舞,季瑶却不说话的样子,知书忙止住她:“跟喝了猴儿尿似的,什么事都往外倒,可别说了。”又给季瑶添了饭,这才道,“姑娘吃吧。”
季瑶颔首,吃了些粳米粥,又起身说:“我去看看太太。”说罢了,便往外面去了。知书便指着司琴道:“你这嘴,迟早撕了它!可不许在姑娘跟前胡说,昨儿个二爷在平南侯府出了大漏子,连我都不知道个中原委,别惹得姑娘生气。你二人留在屋中,我陪姑娘去太太那里。”
虽说还早,但如今是六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太阳一晒,夜中积下来的几分凉气便消失殆尽了。季瑶入了正院,孙姑姑正出来,此时已然笑起来:“姑娘这样早便来了?”
季瑶笑道:“今日也是起迟了,太太醒了么?”
“才醒呢。”孙姑姑迎了她进去,罗氏刚起身,见季瑶来了,也是笑起来:“好孩子,昨儿个去你大姐那里,玩得如何?”
“倒使得。”知道长平侯并没有将昨日季烽的腌臜事告诉妻子,季瑶也是犹豫起来,罗氏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