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老油条了,但当看到裴珏亲自为自己倒茶之时,也是不淡定了,忙起身要推辞,被裴珏拦住:“阁老不必如此,今日晚辈请阁老来寒舍,是想与阁老谈谈……”
听他连“晚辈”都出来了,长平侯除了惶恐二字之外,几乎找不到别的词能形容现在的心情,纵然心中隐隐觉得恐怕跟自家那和天家关系甚好的小女儿有关,拱手施礼道:“殿下请说,但凡臣能做到,必然为殿下斡旋。”
裴珏含笑,他大部分时候虽是冷面,但却有礼,此刻含笑的样子,浑然如美玉般温良:“这话说来,纵使难以启齿,只是却也不得不说。我年岁愈长,父皇母后亦操心我的婚事。只是阁老兴许也知道,我是个怪癖的。京中贵女之中如何传我我未必不知,只是从不肯放在心上。到了如今,也唯独有一人令晚辈生了心思想护佑一世。”
长平侯又不是傻子,裴珏言辞间纡尊降贵自称晚辈,还跟臣子说这话,说那人不是他家闺女也没人信了。但是该装糊涂的时候当然得装糊涂,长平侯只是面露微笑,继续装不懂让裴珏说下去。后者见他不说话,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还是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红晕来:“这话许是唐突,只是我心中,的确是认定了三姑娘,想求取她为王妃。”
“不知殿下为何不请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