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着,拿着篦子给她篦头发。皇后的头发虽还算乌黑,但到底掩不住银丝。
季瑶笑道:“母后这话可是折煞我了,咱们家不比民间几世同堂,儿子们都是分开住的,每半月才进宫向母后请安一次,瑶儿若不来早些,母后岂不是白疼我了?”她一面说,一面给皇后绾了个凌云髻,又取了一支草虫型银簪来给她压住,这才撒娇道:“好母后,赏儿臣一碗饭吃吧。”
皇后忍俊不禁,点着她的鼻子:“你这孩子,还能短了你这王妃的吃食?着人去唤了你妹妹来才是。”
已有宫女转身去了,季瑶则和崔婆婆一道布菜,一面搁下东西,一面说:“实则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是想要母后拿个主意。” 见皇后示意说下去,她坦然笑道:“殿下已然是十八岁的年纪了,算来淑妃娘娘也过世十八年了。虽无缘得见,到底是殿下的生母,儿臣也应一尽孝道,就想着在相国寺替母妃求一座长生牌位,好让母妃再受一份祭享。” 说罢了,她只瞧着皇后的反应。
这话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说出来的,刘淑妃已死十八年了,她的儿子一直是皇后的儿子,难免皇后心中不会有芥蒂?因此季瑶一直很踌躇自己是否要套皇后的话,冒着风险和皇后过招。不管刘淑妃的死和皇后有没有关系,在她跟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