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徐归远,见解独到,实应为官。”
“谢陛下夸赞。”他原本就打算参加此次恩科,敢来冒认作者,不过想得到皇帝夸赞,从而为自己造势。
“徐公子做好了,就该我了。”季瑶自认对于人性还是有一定把控,即便是有真才实学,然而妄想踩着别人上位,仅这份龌蹉的心思就决定了为官必祸害一方。当下提笔一挥而就,恭顺的呈给皇帝。
众人一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皇帝阅完,脸色都变了,更是紧张。“这是你写的?”
对于这个问题,季瑶只想给个大白眼:“自然,父皇看着儿臣写的。”
此文从民贵君轻出发,点明了民生为天下安的直接因素,更分别论述水利、漕运、赋税等问题对于民生以及国库的影响。笔触老辣,直指症结所在,怕是为官者也没有这样独到的见识。
这样一来,孰是孰非,高下立判。
皇帝长长的舒了口气,将两篇文信手掷下:“你们自己看看吧。”又起身负手立在窗前,重重的咳了几声,黄门内侍忙上前劝慰:“主子爷当心自己身子才是。”
几人拾了文在手,徐归远原本不屑,但读罢之后,浑然忘记自己是在皇帝跟前,厉声道:“不可能!你不过是养在内院的无知妇人罢了,怎会有如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