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沉吟片刻:“既然是王妃的意思,你就去吧。”
司琴如蒙大赦,赶紧走了。裴珏半晌没有动,唤了身边的一个小厮来:“你跟着这丫头,若是做了对不起王妃的事,拎了她来见我。”
裴珏一直到了午时才回来,和季瑶吃过饭,这才去了书房。那被唤去跟着司琴的小厮回来回来复命:“殿下,方才我跟着那丫头去,见她行到了僻静无人处,就扔了一样东西。” 他一面说,一面从怀中取了盒子出来,“我见她鬼鬼祟祟,似乎有什么隐忍不发的事,就将那盒子拾了回来。里面盛着黑色的药丸,小的已然去药铺问过了,这药……”
他忽然静默不言,裴珏反倒是惶恐起来:“这药是什么?”
“避子药。”小厮内心给自己鞠了一把泪,自家殿下这人,冷心冷肺,给自己发现了这件事,怕凶多吉少了。
裴珏脸色立时变了:“避子药?!”
小厮哭丧着脸:“是,避子药,大夫说若是欢好之后服下去,必然会安然绝子。还说高门大户之中,不少主母用它来对付妾侍……”
他后面说了什么,裴珏都听不真切了。司琴的性子他清楚,是有贼心没贼胆,即便真有心思对不住季瑶,也不可能给季瑶下避子药。而知书和弄画两个,一个缜密一个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