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了。”长平侯一头雾水,心中直犯嘀咕,难道女儿又把她公公给得罪了?还是一口应了下来。
皇帝又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只留了郑太傅一人,其余人都下去了。长平侯和大女婿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季瑶又哪里得罪了皇帝。张阁老只对两人摆手:“延年兄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个节骨眼上陛下说这样的话,又独留了太傅一人,须知道这立储之事,乃是太傅提出来的啊。”
翁婿俩恍然大悟,果然是关心则乱,两人都给皇帝这一番话给弄蒙圈了,丝毫没有想到皇帝说这话的原因——太子自然需要一个务实的太子妃,皇帝并不放心季瑶,现下才留郑太傅商议的!
而御书房之中,皇帝正在纠结,对于太傅,他完全是视为父亲一样尊重的,当年若非太傅支持,哪有他坐上九五之尊位子的现在?故此等到众人一走,皇帝就将自己的烦难告诉了郑太傅,只是他也没有点明,只说季瑶冰雪聪明,唯恐祸乱宫闱。
正盼着恩师给自己一个爱的安抚,郑太傅慢条斯理的开口了:“陛下以为晋王妃有比肩男儿的意思?长平侯府家教甚严,晋王妃更是个柔弱女子,只怕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其实郑太傅觉得,若是季瑶真有那本事给裴珏分忧解难,那也是造化,但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