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眼间过去了好几个月,都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他有些怀疑,也许那张纸条其实是一些无法报复他和简烙心的人写出来,故意吓唬一下他的。
段凌希还是小谨慎,打了个电话给云深,“云深,上次字条的事,你还没有查清楚吗?”
“抱歉,老大,我们这边真的没有头绪,最后一位接字条的老人说,那是暗夜之中一个男人将字条给他,交待他将纸条给规定的那个人的。”
段凌希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面目?”
“对的,没有,因为夜太黑了,监控也看不清,更何况有好几处的监控得坏了,要查起来真的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