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看着她,摇着他的手,“凌希,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好难受?还是又做恶梦了?”
简烙心是孕妇,睡眠也很浅,所以有什么动静也第一时间醒过来。
段凌希回过神来,心中惆怅万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
简烙心依偎到他身边,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地抚着他的脸。
“如果……人能穿越,我真的很希望穿越回到我六七岁的时候,能救一下我的妈妈。”段凌希轻叹一声,俊朗的脸上泛着遗憾与痛苦。
简烙心坐了起来,“你不是说你没有太难受吗?不如去看看心理医生……”
“嗯,我已在着手联系了,看哪个心理医生比较合适我。”段凌希轻声地说。
简烙心方才松了一口气,他这样也好,总归不用她再劝了。
毕竟为了这个家,他也要好好地活下去,一旦真的被抑郁症缠上,估计一辈子都会完了。
段凌希找心理医生的事,公司里渐渐有人知晓了。并且还有报纸、新闻网站报道了这消息。
在归国的最后一天,苗思语看到了这一则新闻。
“上次见到他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搞成这样?”苗思语迷惑至极,不安地从床上走下来。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