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地贴上来蹭着微潮的隐秘。
如他所言,她紧张地难以放松,微润的潮意根本不足以他进入。他轻缓蹭了蹭,改以顶端不紧不慢地顶磨着,煨着小小的粉□□隙。她自然知道是什么紧挨着自己,火热悸动,勾起对它的回忆,多少次它带着令她战栗的快意冲进来,被她裹着缠着不舍它离去。它也会慢条斯理地在身体里磨蹭,等她受不住地求他快点。
女人总是被自己的想象打败,情感上的撩拨永远比直观的视觉刺激容易让她们情=动。身体软了下来,湿=意难以控制,顶弄间似乎带了滑腻的水声。稍一用力就蹭过整个缝隙,从入口滑顶到上面藏匿的小珠,来回几次它被她濡湿。当他再回到入口处,粗哑地在她耳边问:“好了吗?”
缠绕的腿忍不住勾着他压向自己,顶端挤陷而入,这一来他势如破竹猛力侵入,重且猛无休无止。她浑身无力虚软地勾着他的脖子,身体后仰拱出漂亮的弧度,眼角带着水珠。呜……太多太快一浪接一浪汹涌澎湃,啊……想求他慢一点却因为急喘而难以成言。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如同天罗地网将她包覆,恍惚地回神时已经落地上身俯趴在桌上。略撑起身体目光所及的是摆动的裙边,摇曳得像晃动的水波,更迷乱了神智,彻底沉沦在其中。
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