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想给他跪了,“你会不会算账?伤了手撞了车!还不如向她道个歉!”简直不知所谓!
“你不懂。”首先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当然她也没错,所以不存在谁向谁道歉的说法。其次,道歉或是说几句好话根本无济于事,不下点狠招怎么回转事态?他已经交代过主治大夫把他的伤势夸大一点,他伤得越重,叶小夏就越心软。
梁默在沙发上坐下,当事人受伤撞车面不改色,他反而心力交瘁,“屁大点的事被你搞成这样,我确实不懂。呵……小夏先前也说要用苦肉计,被黄总否决。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作死策略不谋而合。”差别在于叶小夏最多只能想到淋雨感冒发烧,唐哲却动真格的。
唐哲不置可否,“你别说漏嘴就够了。”
梁默哼了一声,他哪能说?车还是他撞的,他现在是同谋!
叶小夏和黄总在赶来时唐哲已经换上病服在床上躺着装睡,叶小夏脸色苍白眼圈微微发红,几步就跑到床前,“阿哲!你没事吧?”
陪同她们一起来的还有唐哲的主治大夫陈医生,陈医生站在床前翻着病历,和善的声音中带着公式化,“唐先生没有大碍,轻微脑震荡,右手被玻璃割伤,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叶小夏赶紧去看唐哲的手,手掌到小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