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地续了粥,撑得她要吐。好在那一大锅粥就剩了个底,晚上终于可以脱离苦海。
饭后她摸着肚子步履蹒跚,这辈子没这么撑过,梁默也好不到哪去。看来他还是蛮有孝心的,为了哄老太爷开心也拼了。两人跟老太爷打了个招呼去村里散步消食,沿着村道信步,两边的水稻绿油油的很漂亮。黄总打了个饱嗝,“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要不是这样,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受这罪?
嗯?梁默很无辜,“我跟你吃一样的好不好。”爷爷就这怪脾气,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喜欢忆苦思甜。
黄总还能说什么,老太爷的段数比梁母高太多,杀人于无形。走了一段,梁默指着远处的一片田地,“到了。”
黄总顺势望去,地里的菜长势喜人,种的挺杂的。跟在梁默身后朝菜地去,走了几步她就皱眉。前两天下过雨,地里湿泞,泥土粘在鞋底越走越沉。菜地远远地看水灵灵地,走到里头就不美了,泥巴溅在裤脚上,叫人浑身不自在。
完了,黄总在心里哀叹,没想到她也患上了公主病!反倒是梁默若无其事地穿行其间,浑不在意泥泞,看来女人还是比男人爱干净。
“春菜怎么样?”梁默指指脚下的春菜,长得不错。
黄总没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