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们段家来左右,贵为一国之母,天下妇女典范,居然也如此歹毒,可知这已经犯了七出之条?”
历眸严苛的瞪向女子,然而无人看出眼底深处隐藏的疼痛与失望。
段凤羽闻言瞬间哑口无言,一下子失去了方寸,不敢去看男人那咄咄逼人的质问,大力瘫坐在了凤椅上,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先是苗温娇,后是云挽香,苗温娇那里她确实没办法,可云挽香她有把握,但要怎么铲除?
何骇见主子束手无策,而蒋博文却还是一副逼问的模样,便伸出颤抖的右手比着兰花指断断续续的训斥:“蒋博文,你…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医,竟敢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你…你简直就…简直就…!”
“好了何骇,他说得也没错!”段凤羽无奈的抬手制止,哀伤的望着屋外夜景自嘲:“呵!是啊,一国之母,首先不能有的便是妒,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欲言又止,对上男人那刚正不阿的视线拧眉道:“本宫也想做得最好,当一个安分守己的皇后,万人敬仰!”
“娘娘既然知道其中的道理,为何还要明知故犯?”蒋博文负手而立,不解的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为何?你问我为何?”段凤羽缓缓起身,右手紧紧压制着那好似蝼蚁在啃噬的心,一步一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