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却以为挽香接近他是因为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晌午我跟着她去了栖凤殿,亲耳听到挽香并未和慕枫有苟且之事,这些本不想让你们知道,因为太过危险,所以以后不要再胡乱听信谗言,总是去议论他人!”
“呜呜呜!”
阿月哭出了声音,后蹲下身子将脸埋进了膝盖里,是为了怕她们受到牵连才不说的吗?自己真是该死,平时骂的最多的就是她。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阿兰擦擦眼睛沙哑道:“我们一定不会乱说的,不会的!”
夜深人静时,挽香依旧没有醒来,就那么安静的平躺在床榻上,由于身上水泡过多,所以只盖着一件绝对不会压痛伤口的薄纱,整具娇躯都展露在外,忽然,一阵风吹入,令薄纱不安的蠕动,后又安稳的落下。
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高大身躯坐在了床边,一面铜皮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绝美薄唇抿成一条线,没有任何表情,帽子下的及腰黑发在油灯下泛着光泽,修长大手颤抖着摸向女人的小脸,后缓缓下移,避开一个个水泡,深怕弄痛她一样。
凤眼内尽显心疼,一滴泪滚下,令那面具越加森冷。
不知是不是遇到了梦魇,女子白皙的眼角也落下了一串水泽,那么的凄楚,令男人仰起头大力抽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