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画中女子穿着一袭十多年前款式的宫装,手提竹篮,就那么站在长长的宫道上,微微偏着头,笑得很是明朗,那眉毛、眼睛、鼻子,耳朵都与她毫无分歧。
震撼无比的抬头定定的瞅着男人:“这……真是你画的?”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拿给任何人看都不会有人相信吧?如此传神,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相信我?”元玉锦并未生气,笑着起身自床头抽出纸张坐到桌前,取来陈旧的文房四宝,镇纸压在顶端,后提笔开始闭目酝酿。
云挽香确实有些不信,悄悄走到男人对面,等待着他的大作。
见过的画师不少,如此鬼斧神工的还是头一次见。
酝酿了许久,男人睁开了眼,嘴角绽放着世间最能令人心情舒畅之笑,目不斜视的望着屋外,左手摸准位置,便开始在宣纸上挥洒。
天啊……
挽香惊恐的瞪着眼,双手捂着小嘴阻止自己惊叫出声,以免打搅到那个专注的人,此时,周身火辣辣的疼痛荡然无存,剩下的是目瞪口呆,就那么盯着逐渐出现在纸张上的一个轮廓。
这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想象,视线移到男人的脸部,见他盯着门口久久不曾眨眼,仿佛画中人就站在那里一样。
当他画出发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