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深吸一口气,银牙紧咬,森冷的收紧五指:“可知她有流产?”
几乎连何林都以为慕枫在听到这话时,定会惊讶的仰头,可他并未如此,反而更加平静了。
“这事啊?既然皇上想知道,那奴才便一一告知就是,当初皇上离去后,她便日日夜夜都要与奴才行鱼水之欢,白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一个失去亲人的模样哀哀自怜,实则并非如此,一旦夜间就露出了本性,事过四月后,她突然告诉奴才她怀有身孕了,且还得寸进尺的要求不甘于做一个妾侍,要求奴才今后都只能娶她一人,奴才当时好歹也是官宦之家,怎可娶一个不贞的女人为正妻?所以断然拒绝,甚至不再去云府,而她为了逼迫奴才,终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最终导致流产,自那以后,奴才便再也不曾去见她,当初她说有多么的爱着奴才,还以为这份爱有多坚固,不曾想再次重逢,竟然又与别人成过亲了,还有一女,皇上,这种女人,奴才怎可要?更何况奴才的心里还装着一个无人能及的女子!”
整段话说得云淡风轻,偶尔有那么几次有着抱怨和鄙视,几乎让人看不出丁点的破绽,仿佛真有此事一样。
一片死寂,元玉泽的表情很是冷静,可在何林眼里,越是在该愤怒时,他的冷静就越是骇人,有时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