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边照顾他们。
这样想着,福妞就开始找些赚钱的法子。
村里人都靠着几亩薄田生活,她爹虽然是猎户,但一年到头能打到好东西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若是这样继续下去,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福妞坐在窗下,把玩着手里的簪子。
那是他爹在集上买给她跟她娘的,打磨得异常光滑的木头簪子,纤细小巧,上头缀了一朵绢花,那绢花乍一看精巧复杂,但福妞用手扒拉几下,大致就明白了是如何做的。
她找到了自己攒的几块小布头。
那是卫氏偶尔做衣服实在用不上的,便给了福妞留着她缝沙包玩,福妞没舍得。
这会儿把布头拿出来,她实在用针把布头的边缘挑开,弄出来碎线,再按照喜欢的样子,缝成一朵花,接着,找了一根树枝,削掉皮,磨了好久,一支简易的簪子就做了出来。
福妞左看右看,自己做的簪子,跟爹爹买的似乎也差不了多少呢。
她兴冲冲地拿去给卫氏瞧:“娘,您看。”
卫氏正在补一只鞋子,瞧见之后一愣:“福妞,你这是哪里来的?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