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的脸上戴着黑色网纱,站在灯光昏暗处对白袖说道。
白袖双手环胸,不可置否地说道:“我一定比她唱得还要好。”
“是是是,你最厉害。她退台了,你真有本事就上去接台。”
今晚,白袖穿着珍珠白的抹胸纱裙,当她踩着一双同色的尖头高跟鞋,裙摆逶迤地步上舞台时,瞬间引起了底下所有人的注目。
原本该接台的一名女郎见状,气急败坏地对保安说道:“去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赶下台!”
“慢着,”一个光头男子抬手阻止,“先看看。”
新世纪舞厅的老板都发话了,那女郎便不敢再多说一句,只是恨恨地瞪着台上喧宾夺主的纤细女子。
几百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白袖,她并不怯场。戴着白色绸缎手套的手,握住铜制的麦克风,随着她第一句歌词从喉咙里滑出,曼妙的身躯有节奏地轻晃起来。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她的声音是低柔的,四分性感的沙哑,六分优雅的慵懒,让台下众宾听得如痴如醉。
梅芹打了一个响指,勾唇笑起,她就知道,白袖天生就是块唱歌的料子。她不会忘记当年她在法国留学时,便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