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房险些失身的事情,若被他知道,按他这样的性格,到时可就不止罚跪这么简单了,就是打断腿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她心里打了个寒颤。
在客厅跪了很久,当时针指向凌晨时,他才让杨婶来叫她回房。
她的腿早已麻木,回卧室时,还要靠杨婶和小陶搀扶着。
原以为这次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不想第二天,梅芹带来的一个消息再次让白袖遭到顾斐然的冷眼。
梅芹兴高采烈地说:“姐儿,你这回可是火了呢,瞧瞧,新世纪舞厅的老板将你登台演唱的照片拍了下来,还贴在大街上,要重金聘请你到他们那儿驻唱呢!”
白袖心中暗暗叫糟。来不及扼断她的话题,就听到顾斐然语气冷硬地接口:“作为良家妇人,这么抛头露面还觉得挺光彩?”
“哎,我说你这个老古董……”
顾斐然看也不看梅芹,只对忠叔吩咐,“去把刘律师请来,我要告新世纪舞厅侵犯我妻的肖像权。”
忠叔领命而去。梅芹在身后大叫,为顾斐然斤斤计较的举动感到不可理喻。
“人家这是帮你打出名声啊,居然还因此去举报人家,有病吧这是?姐儿你好歹说句话呀,你家这位,太奇葩了!”梅芹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