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肯从了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他凑近她,肥厚的面庞与她贴得很近。
盈袖嫌恶地扭头。
又是一个打她主意的。
高副局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女人,喜欢那种嫌弃他,明明讨厌他得要死,坚决不从的女人。突然为了某件事而地下高贵的头颅,委身于他,这样的转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特别的得意和爽快。
他摸了摸她的脸,而后笑着出去了,没有强迫她从了自己。
因为在他看来,死到临头的女人,迟早会哭着求着放过她。
就像那个起初对他不屑一顾的姣姣,后来还不是因为有求于他而甘愿献身?
高副局很期待那个时候的到来。
他没有对盈袖动刑,他每天都会派人去问,“她想好了吗。”
手下人答。“她跟耳聋了似的,没听见不理会。”
高副局想,倒是个硬气的,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少天。
他胸有成竹,认为这个尤物最后还是会主动求他。
于是他等了四天过去了,她仍是不动如竹。
倒是高副局等不下去了,这个女人他十分喜欢,这几天夜里他经常梦见她,眼下她还不肯屈服,终是按捺不住地到牢房里去。
“来人,拿夹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