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直觉告诉她,这事有猫腻。
两人在柜台前争着抢着要买单。
最后,盈袖拗不过她,便也由着她付款了。
可能是因为得人优惠,占人便宜的缘故,在毛依依说。她有个表弟在朝阳酒店做服务生,邀盈袖跟她去看看的时候,盈袖就去了。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就是这么个道理。毛依依满意地笑了。
朝阳酒店是市里知名的大酒店之一,一进去,灯火辉煌的,头上的莲花水晶大吊灯,璀璨明亮,照着光滑如镜面的瓷砖,光可鉴人。
“我这表弟,其实也就比我小一岁。因为家境不好的原因,他小小年纪就辍学没读书,出来上工。他长得也挺壮实,我以为他会去码头当搬运工,谁知道他跑到天津来了,当了酒店的服务生。”毛依依一边对盈袖唠叨着,一边搜寻她表弟的人影。
找了半天,也没见到人。于是毛依依就去问前台,“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单名就叫阿涌的男人?”毛依依背对着盈袖,悄悄对前台小姐眨了眨眼。
前台小姐会意,忙说:“啊,有,他是我们酒店的服务生。”
“他真的在这吧,为什么我找不到他?”
前台低头查找了一份名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