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趴在地毯上,扁嘴。
盈袖连忙过去抱起她,“摔疼了没有?”
她低头看着自己小手儿,糯糯地说:“疼,吹吹。”
其实她的手好好的,没擦破皮,更没流血,一点事儿都没有。盈袖听到她说疼。就拿起她的手,帮她吹。
上官长青在报纸中探出头来,看着盈袖,“你今天回来得早。”
盈袖笑,“是啊,今早没有上课。颁了奖就回来了。”
“哦?”上官长青将报纸折叠起来,放在一侧,“看得出来你今天心情很好,是得奖了?”
“奖?”真真歪着脑袋,模仿上官长青的发音,“妈妈,得奖?”
盈袖摸摸她的头,心道才这点人儿,就会学人家凑热闹。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放着一张奖状和一百块二十钱的当地纸币。
上官长青道了一声恭喜。
说起来,他们已经生活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他们相处融洽,可他隐隐发现,他开始不知足。
“袖袖,”他试探性地开口,“如果,你在音乐学院毕业了,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学习和进修是永无止境的。两年后,毕业卡尔丹翰,到时我会去日本深造。”盈袖平静地说着,她听很多老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