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不进去”的考官,凭什么,凭什么妨碍她体验交配的权利?是道德的优越还是个人感觉至上?
那么,犯规的就不是她,而是那个考官,她没理由再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所以,当她终于安心地躺在那里,仿佛是一场献祭的行为艺术,不是献给国家,而是献给一个生而为女的命运罢了。
不多久,农场散工了,交配房开始响起舒缓的轻音乐,壁灯的光都暗下来,只剩下箱顶的一扇排风口递进的月光,从栗色的红椿木墙延展,及至漆黑的衣架和皮质的床……好像一切都安静了,舞台上只有这束光。
男人们来了,在门口排队递交配券,解性器锁,洗手消毒……外面便逐渐喧闹起来。
农场的人好像嗓门更大,牛皮底的马丁靴在地板上踩得也吱吱作响,说话用词更糙,骂骂咧咧的有,说笑呼喊的也有,像一群未开化的野兽解开裤子进来发泄的。
事实上也如此,早进来的人,绕着交配箱一个个摸过去,摸腿摸脚更要摸暴露在外的阴户花心。
“哎——今天来了几个新的,又水又嫩……哈哈。”
男人的手指揉揉这个又搓搓那个,好像在两个之间举棋不定,便半蹲下来凑到粉艳的肉苞央中舔一舔,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