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但又都心照不宣,不能互通。
不知那种精疲力尽之后是悲哀还是什么,随着长久的喘息和翻身,两个人都溺在沉默的夜晚里。
第二天,九娣的感冒有点加重,鼻子吸不动气,一天疲沓沓,做完工又吃不饱,人便缩进被里,四肢皮冷,但腹内又似有文火烧起来,看对床葛丽思起来准备去交配场,又想起男人昨晚的约定,睡衣里又浃了一背的汗。
“我也去……”
“你都这样了就别去了,好好睡一觉,我回来给你买点退烧药。”
葛丽思涂那种进口香水,满屋子甜腻腻,但掺了点屋里的霉腥味儿,九娣闻不透彻,只觉躺久了,幽幽间悚然欲呕,又想自己在房间里躺着和在交配场躺着又有什么区别,不如去交配场还有机会挣点饭票,所以等葛丽思一走,九娣又爬起来换上红袍往交配场去。
一步三歇,她来晚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