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没有的,高郁鸢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能让自己听从他的安排行事。难道就是刚才那一招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痕:“祖父可是听过一句,斩草必须除根,不然错过了这个机会,春风吹又生。”
高进听得这话,却是冷冷一笑:“年纪不小,倒是狂妄得很,不过同本侯年轻时候到有几分相似,可惜你不是个男儿,不然的话……”
“不然又如何?”高郁鸢的声音很远,身影也很远,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最后一刻,高进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一抹带着寒意的银色物件已经悬在了他的喉咙上。
没容高进反应,那银色的簪子已经染了鲜红的血液,一股铁腥味弥漫在祖孙之间。
“侯爷,我是你的孙女不假,可是你们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那么也就别想着我能为侯府做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可却像是那带着寒意的利器一般割入血管中一样,让人不觉胆寒。
她说着,眉目间喊着妖媚的笑意:“侯爷动不了是不是?这是因为我已经在你身上使了定身符。”银色的簪子从高进的喉咙上移开,看了看那冒得并不是很活跃的鲜红血液,“嗯,偏了呢,若有下次,定然要瞄的准一点。”
高进眉头紧锁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插在自己喉咙